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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今雨看看陆时屿，又看看许知安，惊的说不出一句话，最终把目光投向她学姐。
许知安眼神飘忽，打哈哈道：“认识认识，放轻松。”
杨今雨将信将疑。
“我哥不吃人，他没那癖好。”元昕拍了拍她的脑袋，另一只手隔着袋子捏了捏。
“这里面是我们在讨论的？”元昕嘴上说着，手指灵活地拆开资料袋，“陈华义啊？”
她抽出纸袋里的几张a4纸，快速翻看一遍，越看眼睛瞪得越大。
看完最后一张，默默把东西递给杨今雨，一言不发地盯着她哥看。
杨今雨翻了一遍，脸上的好奇翻没了，只剩下震惊和佩服：“牛逼！”
她把几张纸递给唯一没看过的许知安。
许知安带着疑问看了眼身边的陆时屿，才低头去看纸上的内容。
她扫过第一张上的内容，呆住了。
纸上挨个列举了陈华义所有女友的基础信息，稍微动用点人脉就能查到，就是她们三个要找的东西。
“你怎么会有这些？”许知安把纸怼到陆时屿眼前问。
室内温度适宜，陆时屿进门时便脱了外套，他解开袖口将衣袖折到肘弯，手指勾住领口，余光瞧见对面看着他的两个小姑娘，解扣子的动作一顿，移开手捏住a4纸的一角。
“顺手查的，能用吗？”他手指从a4纸最上方滑到最下方，擦着许知安的拇指拿开，“总共十一个人。”
大拇指被蹭到的一块皮肤仿佛触电一般，酥酥麻麻的感觉沿着神经通遍全身，许知安默默收回手，动作有些僵硬。
她“嗯”了一声，埋头翻看纸上的内容，看了半天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她闭了闭眼，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去看纸上的字，却突然间想起来一件事。
许知安看向杨今雨：“你刚才说什么？”
杨今雨：“牛逼？”
许知安：“不是这个，上一句。”
杨今雨想了想：“我的一个一个员工姐姐说她认识邵芮？”
“对。”许知安把a4纸整理好放在笔记本上，“你的员工姐姐？”
杨今雨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开了一个小网店，招了几个好心的哥哥姐姐帮我打理，那个姐姐是邵芮的学姐，两人关系很好。”
“店名叫啥，我给你涨涨人气。”元昕兴奋地拿起手机准备搜索。
“今日有雨。”杨今雨说，“帮人做ppt，写写稿子什么的。”
“店名叫什么？”许知安一嗓子没收住，对面两人齐齐看向她。
杨今雨重复：“今日有雨，学姐你知道呀？”
许知安沉默片刻，打开手机点开和工作人员的聊天框给她看。
“别叫我学姐了，我该叫你老板了。”
杨今雨看了眼聊天框里的内容和熟悉的微信，瞬间明白所有。
“负责管理的姐姐说招到一个ppt做的特别好的，原来是学姐你呀！”
“你也很厉害，小小年纪就坐拥一家店。”许知安毫不吝啬地夸奖。
“其实我就是挂了个名，高考前都是我妈在帮我打理，后来有一群特别好的哥哥姐姐帮我打理。”杨今雨挠了挠头，“我其实什么都没有做。”
“在哪找的哥哥姐姐，指个路，我也招一批去创业。”元昕摸着下巴说。
杨今雨如实道：“在网上。”
“在哪？”元昕怀疑自己听错了。
“网上呀。”杨今雨真诚道。
元昕费了一番功夫理清其中的逻辑：“所以就是说，你在网上招了一批人，来帮你打理你的店，并且还能正常运转不出差错？”
杨今雨再次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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