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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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干就干的两人飞快地离开，又飞快地抬着一个鱼缸跑回来了。

看着这个和男生差不多高的鱼缸，家入硝子下意识觉得不妙：“这样不好吧。”

“不，我觉得可以。”

尤里卡神情逐渐严肃起来，认为在鱼缸里尝试的安全系数要比真下湖下海要高，一旁有同学看着，发生不了什么意外。

继前几天的术式，到今天的反向摒除咒力，她发现虽然反转术式深度绑定纯水精灵的能力，但还是有脱离咒力独立存在的可能。

——说实话，其实她也想知道自己能做到什么程度！

两个男生哼哧哼哧地简单清洗鱼缸之后，就打开水龙头，用水管往鱼缸里灌水。

家入硝子看看远处的同期，再看看身边跃跃欲试的少女，嘴巴张张合合，最后选择放弃：“你……算了，你觉得没问题就好。”

一切准备完毕，三人站在鱼缸前，尤里卡坐下，开始脱掉自己的外套和鞋袜。

“穿着制服下水会很辛苦吧。”

夏油杰有点迟疑道：“尤里卡，你需不需要换个泳衣……？”

家入硝子没说话，她啧了一声，充满对肮脏dk的鄙夷之情。

“嗯？不需要！”

尤里卡摇头，果断拒绝，“我没买。”

而且其他三个人都好好穿着制服，就她穿泳衣，很羞耻啊！

尤里卡站起来，轻松一跃，攀到鱼缸上，直接沉下水。在水中转了个圈，头发和裙摆随之飘动，她靠近三位同期，敲了敲玻璃：“感觉有点窄。”

鱼缸很大，高度大约一米八，宽度在一米五左右，从外面看会觉得宽敞，一旦她游动起来，就会发现鱼缸内难以自由伸展手脚。

三人来到她面前，抬头看向缸中少女，天光下水质明澈，能清晰看到她的面容。身处水中的尤里卡与他们对望，时不时眨眨眼。

若不是看到她在水里脚不着地，而水面明明灭灭，还会以为她仅仅进入到一个空空如也的空间，而不是一个盛满水的鱼缸。

家入硝子感叹道：“感觉来到了水族馆。”

夏油杰一脸认同地点头：“想起了在水族馆表演的人鱼呢。”

五条悟看着左右两边的同期接连不断地感叹，他也合群起哄:“下次把尤里卡搬去水族馆吧！”

此时的尤里卡并没有过多留意他们的交谈，而是在观察自己身体的感受——进入水后，她好像能微弱地感受到水中的情绪——虽然这自来水经过层层过滤，没剩多少信息。

其次是，尤里卡在做新的尝试的同时，她的脑海中也被激活了不少关于纯水精灵的信息。她发现自己已经不再需要呼吸，在水中的感觉甚至比站在陆地还让她感到舒适。

她突然想起以前看到的魔术，眼珠子一转，对着同期们说:“我给你们变个魔术！”

同期捧场地鼓起掌：“来一个！”

然后他们看到尤里卡退到鱼缸中央，闭上双眼，随后众目睽睽之下，瞬间消融在水中，仅留下一件衬衫和一条裤裙。

同期：！！！

其中，五条悟比夏油杰和家入硝子看到得更多——六眼能察觉到尤里卡的水元素仍停留在鱼缸中，也能看到它在水中转了个圈，跃出水面，蕴含元素力的水重新汇聚成人形——这种体质，与咒灵无比相似的。

“锵锵——”

最后，尤里卡身着完好的高专|制服，纯水状态下，皮肤的疏水性意外地好，坐在鱼缸边缘，身上没有一丝水痕。

她行了一个礼，昭示表演的结束。

家入硝子疯狂鼓掌:“太酷了！！”

尤里卡朝着他们比了个耶，露出一个笑容，曾经溶解让她惧怕，现在溶解已成为她的能力之一，无需恐惧。

五条悟：“可以随意转变形态，那你应该也可以幻化成别的样子吧？”

“的确。”

尤里卡点头，重新跳进水中，她觉得水里比陆地上舒服很多。

好几个想法在她脑海徘徊，犹豫再三，尤里卡决定试试纯水精灵原本的样子。

就在此时，远处的走廊路过两个人。

穿着红白巫女服的黑发少女，看到训练场偌大的水缸和水缸前面的三人，有些好奇一年级又在搞什么幺蛾子，就拉着浅蓝发的少女过去。

直到越走越近，她清楚地看出缸中有个眼熟的少女——

“你们——！”

她走过去的步伐瞬间变得气势汹汹：“是在霸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