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章

伊什塔尔没有在24小时内拿到宝船气得大发脾气，丹红的指甲分外娇艳，衬着她的皮肤愈发白皙。她一脚踢翻桌子，质问蝙蝠侠，“我的船呢！”

蝙蝠侠冷眼看了她一眼，喑哑的嘶声折磨得人耳朵疼，“据我所知，那并不是您的藏品。”

“你你你…我不管，我就要那艘船。我的玛安娜都坏了，没有飞行器我怎么飞！”

伊什塔尔生气地撅嘴，可她面对的不是无限溺爱的众神而是疑心病狂魔蝙蝠侠。

他不认为一位有着悠久历史的女神真的如她表面上表现得天真傲慢，天舟玛安娜坏了，去找新的代步工具，表面上看起来合情合理。可蝙蝠侠不由地深思在伊什塔尔拿到宝船后，会不会逃跑，亦或者是反过来攻击困锁她的灵力场。

天之公牛被她弄丢了，天舟玛安娜损坏，没剩多少攻击力的伊什塔尔在蝙蝠侠眼里始终和人畜无害这个词没有关联。除了相性极差之外，究其原因是因为相看两厌的初次见面。

哥谭大桥

天是阴沉沉的铅灰色，厚重的阴云里划过几道青紫色的雷电，一副大雨将到未到的模样。

阿尔托莉雅和迦尔纳从纽约赶往哥谭市也不过花了一个多小时。两人穿着现代化的服饰，像是普通游客一样进入哥谭市，停留在繁华的城市街口。

阿尔托莉雅确认第一步行动要做的是，“找到这座城市的管理者。”

她转头（抬头）看身材高挑的迦尔纳。尽管维奥莱特说，只管把迦尔纳当人形导航来用，但是她不知道他究竟要怎么做才能找到只在夜晚出没的蝙蝠侠。

迦尔纳点点头，在街边的报亭买了一份旅游指南，一份经济晚报，一份哥谭报，除了这两份报纸，其他的小报似乎成了专业报道布鲁斯韦恩花边消息的八卦报。

阿尔托莉雅也认认真真地看起报纸，两个面容精致的少年（？）坐在银行门口的台阶上看报纸，也算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了。

他们身后抢劫声，人群的哭喊声，木仓声，小丑的狂笑声都没有打扰到他们看报纸的动。在看完报纸上所有的消息后，两人将报纸一合，转身就进了被劫持的银行。

等蝙蝠侠来的时候，迦尔纳已经捆着小丑把人倒吊在天花板上了。小丑扭曲的话语分毫进不去迦尔纳的心，说句难听的，他现在就是一死人，生死有别你指望残存的亡魂能干什么呢？

当年葬仪屋是处于夹缝中的死神，游走在人间尚且无法触碰为活人的维奥莱特，迦尔纳是暂且降临人世的从者更不会去做多余的事情。

“你已经是全身粉碎性骨折，再随便动一下——”折断的肋骨就要戳穿你的肺叶了，迦尔纳不紧不慢地开口说，性子像是有点温吞慢热。眼明心明的人能看出来不过是不上心罢了。

生命如花般可爱，连小丑这般扭曲如蛆的生物，迦尔纳都没有直接杀死，并非心慈手软而是小丑够不上。

不过普通人尔。没有做对手的资格，而这种居高临下的“怜悯”才是让小丑恼火的根源。

阿尔托莉雅却是难以忍受小丑扭曲的性格，尤其是知晓他曾多次在哥谭里乱杀害了不少无辜群众，如果不是迦尔纳拦住正直高洁的骑士王早就一剑斩下他的头颅。她安抚了几句受惊吓的群众。

“这里有炸|弹。”

人群里有个颤巍巍地开口说。

“小丑埋的。”

“他说又任何一个人走出银行炸|弹就会爆炸。”

本来被圈在一个小角落的人站起来七嘴八舌地说，人群以肉眼可见的乱了起来。如果不是哥谭人对小丑的心理阴影太大，说不准已经恶从胆边生，对已无法反抗的小丑来一下致命一击。

“他说谎。”

迦尔纳搜出所谓的炸|弹遥控装置，是个几块钱的玩具。

“哈—哈—哈——”小丑故意做地大笑，被倒吊在天花板通风口下还在挑战他们的神经，“你可是真够能忍的，白毛。”

看见阿尔托莉雅气得眉毛竖起来，拔剑垂在地上，更是火上浇油地说：“对对对，来试试看能不能杀了我，你们这些义警总是抓了人又不敢干正事。”

“来来回回，像钟摆一样晃。”

小丑嘴里还模仿时钟滴答转动的声音，渗人的眼珠子跟着左右摇摆。

“真可怜，你们什么都做不了，下次我还是会逃出来。”

小丑嘻嘻哈哈，拱起身子想要做出捧腹大笑的动，却浑身一疼又掉了下来。然而他一边笑一遍痛的抽搐也是很有病了。

“他只是想要我们动手杀了他。”

迦尔纳对骑士王说，“他蔑视规则，践踏规则，是因为过去他同样也是被践踏的一员，所以他要扭曲根本无法保护他的规则，甚至不惜同样践踏如他过去般弱小的人。”

迦尔纳小幅度地偏头，“本质上他并没有改变，从过去到现在他都只是个懦夫。”

所以他并没有让他亲自动手的价值。

小丑被迦尔纳体无完肤地贬了一遍，气得七窍生烟，一通难听的谩骂叫嚣出口。阿尔托莉雅只觉得吵人又给了他一拳，终于把他锤晕了，不过还是很想让小丑去见上帝。阿尔托莉雅转了转手腕，还是遗憾不能杀了他。

“他的罪行罄竹难书，现在人间的律法，哼！”

骑士王的眉头皱得死死的。

“不能动手。”

迦尔纳刚说了一大堆话，又恢复了简短的画风，“很麻烦。”

“他的死亡会引发什么吗？”

也就是说他的死亡有古怪，阿尔托莉雅倒是了解他，遇见词穷的迦尔纳靠直觉也能猜上一二。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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