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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岑玉京看向云镜,怒声呵斥道。
云镜不搭理岑玉京,调转了马头,继续傲慢的看向何蚀,高昂着头,睥睨天下。
何蚀大声拍手叫好,说道:“好,没想到裕王当真是风流多情之人,撤兵,放我们走!让你的军士放下手里的弓箭武器,放我们走!我就放了他。”
“那不行。”云镜冷声说。
刘氏手里握有这么多兵权,绝对不可能安生,本次放虎归山,待他们休养生息后,岂不是给天下留下一个祸患?
到时候再行攻打,不知道要平白牺牲掉多少将士的性命,本次耗了几天才攻打,就是为了减少伤亡,她怎么可能为了一个炆池,就放弃掉那么多人的性命。
“你的美人,你不要了吗?”
何蚀手一挥,牵引着炆池的绳索瞬间落下,炆池整整坠落了一丈,又被拉住,手关节在这样的重力下,差点脱臼。
“你今儿就算把我吊在这儿,我也会攻打洪州,改不了。”
云镜淡淡地说,“不过,我可以与你做一个交易,放了他,我为战俘,看看你有本王为质,你洪州军究竟能耐有几何?你杀了他,我最多难过几日,于你并无用处,但放了他,你还可以赌一局。”
何蚀怒声呵斥,“云镜!没听明白吗?我要你退兵!”
“那你杀了他!”云镜驾马向前,强大的气势威逼着何蚀,不惧,不畏:
“本王,最多让步至此,这一线生机,博与不博,就在你一念之间!”
炆池不敢说话,木讷地看着云镜,急促地呼吸,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生怕影响了云镜。
他是蠢物,但云镜不是。
无论云镜做什么决定,他都全力支持,云镜一定能把利益最大化的,一定。
何蚀看着炆池,又看向云镜,犹豫了片刻后,“放人!你卸甲进城!”
云镜点头,取出帅印交给了岑玉京,准备上前,岑玉京立马拽住云镜,却被云镜一把甩开,帅印交到了岑玉京的手中,云镜卸甲,看向岑玉京,微冷的眸子动了动,示意她按照计划进行。
岑玉京接下帅印,“王副将,听我的。”
王副将也感觉到了震惊,看向岑玉京,岑玉京也并未说话,只使了个眼色,王副将沉了口气,说道:
“是,主帅!”
云镜的行为让太多人震惊,如此尊贵的裕王,为了一个美人卸甲为俘,何等荒唐?又何等风流?
可偏偏云镜打了太多仗,从无败绩,每一次觉得要失败的时候她都能反败为胜,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大家又不敢去质疑她,总觉得她有别的安排。
云镜走到了城门外,洪州开了城门,士兵拿了两根棍子,先一棍子给云镜的腿上打去,那一棍子力道太大,直接打的云镜跪撑在地上,丧失行动能力。
又一棍子打在了云镜的背上,力道同样很大,云镜忽的喷出了一口鲜血,喘/息着舔干净嘴角的血,出来几个人把云镜给拖进了城门。
何蚀招了招手,说道:“那个人放下去!和云镜关在一起,日夜重兵镇守。”
现在,云镜在他们手里面,他就算耗着,也没人敢不顾及云镜的性命。
这一张好牌,他可要好好地打。
*
洪州牢房内,只有一丝微薄的灯光,云镜身上有伤,加上拖拽,头发乱糟糟的,十分狼狈。
牢房内的设施不好,口鼻都是一股霉味,洪州穷,连牢房的稻草都生了霉菌,一碰就是一层孢子粉,在阳光下,更显得颗粒分明。
云镜忧心忡忡地坐在地上看着地面,旁边坐着一身红色衣衫的炆池,低着头,也不说话。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
方才见面的时候,炆池被放下来后立马过来和云镜抱在一起,两人失而复得,抱得很紧,仿佛全天下都不重要。
但现在被丢在了重兵镇守的牢房里,他们做不到这样恨海情天,至少云镜做不到。
她很关心一些比较现实的问题。
“殿下,你受的伤还好吗?我见你吐血了。”
云镜闭着眼睛,有些生气,说道:“一时间丧失了行动能力,使不出武功而已,死不了。”
炆池低下了头:“嗯。”
云镜欲言又止,僵持了很久,才终于平静了气息,问出了那个她一直不能理解的疑问:
“你为什么会在洪州?”
炆池低下了头,把事情的原委给云镜一五一十地复述了一遍,一面上一直怯生生地打量着云镜的表情变化,不自觉自己都有点躲闪,想往后面退去躲避。
云镜似乎是压抑了很久,沉敛的气息如同地狱恶鬼,吓得人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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