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跳舞吗？

动手吗？他已经接近门口了。”

罗宾问蝙蝠侠，现在的情况有点尴尬，他也拿不准主意。现在抓捕小丑比较为难，硝烟遮掩了小丑的身形，如果在小丑打开仓库前抓住他，那仓库爆炸整个哥谭都得玩完，如果小丑打开仓库进去了就更不好抓，手里掌握着能瞬间致整个哥谭于死地的新型毒素，只要他不立刻摔了试剂瓶，哪怕是想上月球把阿姆斯特朗的脚印抹了都没人敢拦他。

蝙蝠侠沉默着，默认了暂时不对小丑出手。

做出同样选择的还有红头罩。烟雾和暴雨中小丑消失在他的瞄准镜里，可红头罩食指就没松开过扳机，枪口稳稳对准仓库大门，只要小丑敢出来他就能一枪爆头。

磅礴的大雨在地上积累了深深一层积水，小丑的尖头皮鞋轻快的踩在水面上溅起一朵朵水花，绿色的头发湿乎乎的贴在头皮上，脸上的劣质油彩被雨水冲掉了不少，红色颜料顺着下巴染红了胸口的白衬衣，看起来挺狼狈，可小丑心情非常好。

“小蝙蝠等的太久了，这可不好。”

巨大的警报声遮住了小丑的嘟囔，烟雾中，他走到仓库门边，熟练地输入密码，拿出钥匙插进锁里。

咔哒。

警报声戛然而止。

一道黑影出现在红头罩的瞄准镜里，是蝙蝠侠。

“真是热情啊，我的小蝙蝠。”

小丑拖着戏剧性的咏叹调往旁边一歪，躲过一把蝙蝠镖，胳膊上渗出一丝血痕。

小丑瞥了一眼胳膊上的伤口：“真狠心啊，你太令我难过了。”

蝙蝠侠高大的影子出现在仓库门口：“把东西交出来。”

小丑挑挑眉，荧光蓝的药剂管被他握在手里，当着蝙蝠侠的面摇了摇：“你是说这个吗？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哦~”说着，他兴奋地舔舔嘴唇。

蝙蝠侠没吭声，认真的盯着小丑的手，随时准备着抓住破绽把试管抢回来。

小丑像逗猫一样伸出一只手，举着密封好的试管晃来晃去：“你想和我比比速度吗？看看是你快还是地心引力快？或者……”他从腰间飞快的抽出一把枪，对准手里的药剂管：“或者我们玩解救人质的游戏？”

莫尔顿医生坐在仓库门口，手里熟练的转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眼神一个劲的往门外瞟，他那精壮能干的助手正在门口巡逻。

时运不济啊，想当年在哥谭叱咤风云的外科手术大佬，如今像条败犬一样躲在这么个破地方，连个保镖都没有。莫尔顿唏嘘的摇摇头。

“别晃悠了奥利弗，你手上那根小棍子没什么用。”

他对助手说，“坐不住的话就去记录‘黑头罩’的数据，反正现在红头罩走了。”

他指的是病床上的克里斯，红头罩把他送进来前遮住上了他的脸，用的头罩和抢劫银行的装备几乎一模一样。

“不行，老师，你的安全更重要。”

奥利弗认真的皱着眉，手里握住电击棍在胸前比划着，“今晚那些粗鲁的人或许会对老师下手，□□都是些不讲理的坏家伙。”

莫尔顿医生神情有些尴尬：“这话你可别当着他们的面说，我们还得做生意。”

“这我当然知道，老师。如果您不信任人，我们可以养几条狗。凭我一个人恐怕保护不了您。”

奥利弗劝道：“我觉得加纳利犬就不错，够凶的狗才能在哥谭保护我们……”

莫尔顿医生赶紧站起来挥挥手打断奥利弗的话，他还想多活几年呢：“得了吧奥利弗，老师我可不是手无寸铁的正直医生。跟我来。”

他带着助手进了办公室。

奥利弗跟着莫尔顿医生来到书桌前，看见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小巧的左轮手.枪，莫尔顿满意的摸索着枪身，“哥谭人没有把枪防身怎么行。”

还以为能看到什么呢，奥利弗有些失望：“一把小手.枪顶什么用……”

莫尔顿乐了，傻小子，这里是地下医院又不是□□基地，你还想搞什么？不过考虑到奥利弗忠心耿耿跟了他这么长时间，莫尔顿决定给他开开眼。

他走到椅子后面的墙壁旁，用力转动一个相框，里面的照片是他二十多岁照的，那时他刚从医学院毕业，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头也不像现在这么秃。

机关开启的声音响起，本是一面博物架的墙壁旋转起来，露出背后的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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