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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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术师不存在无悔的死，无论自己也好，他人也好。”

夜蛾正道这样说着。

鸣人想，这一点，忍者也是一样的。

无论是多么惊才绝艳的天才，死了就什么都没有，这对大家而言都是一样的。

追寻自由的少年最终倒在了他的怀着，成为了七代目火影挥之不去的梦魇，强迫着鞭策着他的前进。

因为笼中之鸟还未放飞。

后来拼死拼活的七代目终于打开了牢笼，无数飞鸟可以翱翔天空，但是曾经的少年却再也回不来了。

这就是现实，这就死。

这就是后悔。

“这个世界不存在无悔的死亡，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什么有价值的牺牲，如果能活着话当然是活着比较好啊!”

鸣人的眼角泛红，眼中的光芒却亮的惊人。

“无论是谁都不能剥夺年轻人的未来，少年说着赴死这种话，夜蛾大叔，身为教育者而言不觉得太失败了吗。”

夜蛾正道明白了鸣人说的意思。

“这就是现实，光说大话可没有用，鸣人君，你如果要成为咒术师就该明白秩序的稳定需要牺牲，和平也是一样，咒术师与死亡常伴，所以需要认清自己的内心，衡量自己与他人生命的价值。”

“这一点悠仁已经做好觉悟了。”

“所以这就是我成为咒术师的理由，我是要成为最强的教师的男人!”

“我不会让悠仁的生命受到威胁，心也一样，我创一个悠仁不会死亡，大家都能笑着未来。”

五条悟没有嗤笑他的正论，也许是虎杖鸣人的笑容太过耀眼，连六眼也有一丝晃神。

夜蛾正道却持不同看法，虎杖鸣人太过理想化了，这份理想说不定会化为极其可怕的诅咒。

“鸣人君，你很强，如果只是确保悠仁的生命恐怕轻而易举吧，说不定连悠仁身旁的朋友也能保护。”

“但是，咒术师的末路只有黑暗，【大家都能笑着的未来】这句话代表的意思太过沉重了。你是想创造真正的和平吗。”

上一次，这样想的是他的另一个学生，然后，他陷入了深渊之中。

虎杖鸣人实在太过优秀了，是咒术界不可或缺的人才，但是如果怀抱有这种程度不切实际的梦想，不如直接舍弃。

“不，不管是哪个世界，真正的长久的和平是不存在的。”

没有想到鸣人直接拒绝了他，没有任何迷茫，只是眼中带有一丝哀伤。

那是毫无迷茫的眼神，那是确信无疑的眼神，那是见证了许多黑暗，许多鲜血的眼神。

那是没有绝望的眼神。

“所以，只要有短暂的和平就足够了，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责任，我会把我未尽的事业交给我的学生。”

“然后，我相信未来就在那里，会一直传递下去。”

“这听起来和梦一样啊……”

夜蛾正道发出了叹息之声。

“说到做到，这就是我的忍道！”

鸣人的眼神没有动摇，朝夜蛾正道比了个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