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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北想了想，点开了余则成的聊天框，问道：“则成，你在方显粉丝群卧底有什么发现吗？”
过一会余则成回道：“这个群里都是聊音乐的，没什么八卦。
“不过群里好像有一个人去了《下一个唱作人》的录制现场，现在大家都在艾特他问方显的表现。”
方小北：“他怎么说？”
余则成：“他说签了保密协议，啥都不能说，然后回了一个龇牙笑的表情，其他人据此猜测方显表现得不错。”
方小北：“我也去现场了，还碰到方显了。”
余则成：“哈？！！你也去了？那方显表现如何？你跟他说话了吗？”
方小北：“……录制现场的事情暂时确实不能说，不过，我跟他说话了，而且是面对面。”
余则成：“面对面？！”
方小北：“对，我们在电梯口遇到了，然后我同学想帮她堂妹要个签名，我们就喊住了他。”
这次余则成那边隔了一分多钟才回复：“那伱们拿臭鸡蛋丢他了吗？”
方小北先回了一串省略号，然后道：“则成，我们是方黑，但不是黑社会，线上喷喷就算了，不要真的去线下闹事，违法的。”
余则成：“好吧，所以他给你们签名了吗？
“他本人是不是很高傲，而且特爱耍大牌，明明都不是什么真正的明星呢，但搞得像世界级天王巨星，带一群助理，还带一个黑超保镖，横着走路，用鼻孔看人，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明星？”
方小北表情隐忍地看着余则成这段话，一时心情复杂难言，面对这种指桑骂槐，约等于报顾允南的身份证号开喷的行为，她只想回三个字：“你再骂？”
稍稍调整了下情绪，回道：“签了，他也没带那么多助理，就带了一个经纪人。”
余则成：“那还算有点自知之明吧，等以后名气大了，估计就开始耍大牌了。”
方小北：“可能吧，不过知名的艺人通告多，的确需要多几个助理，负责生活和工作的方方面面，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的。”
余则成：“啊，北总，你为啥要替他解释？方显此人无需洗白！你作为方黑的大统领和精神领袖，千万不能倒戈啊。”
方小北感到一阵无力，心想你才是精神领袖啊，回道：“放心，我不会倒戈的！
“另外，我也不是替他解释，你要知道，彭小诗和顾允南也要带助理的，我们在网上发言，要注意不能误伤自家正主。”
余则成：“不一样的，彭小诗只有一个助理，顾允南是顶流，方显算什么？nobody！”
方小北心道：“过几天你就知道，这个nobody把顾允南、毕一桐和侯勇毅全部击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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