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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皇帝背着手背对着立在屏风处，声音暗哑。
几个太医对视一眼，现在明显是陛下对楚美人特殊，所以才会这么动怒。
太医院院首跪在地上：“陛下，楚美人的确有服用过避子药的迹象，而且有一段时间了。”
“你胡说，我没有……”楚月哽咽着摇着头：“陛下……嫔妾真的没有……嫔妾没有……”
“朕记得平时是李太医在给楚美人诊脉。”皇帝轻飘飘的语气让人心底发寒。
“回陛下，是臣。”李太医身体一颤，忙不迭的跪上前来：“臣该死，臣无能，陛下恕罪。”
皇帝为了给楚月补身子，命令太医时常诊脉，楚月不愿意喝药，平日太医诊脉，她也都是推辞过去了，有皇帝的宠爱，太医也只能听她的。
“陛下……不怪李太医……是嫔妾不让李太医诊脉，”楚月害怕的发抖：“是嫔妾怕喝药……”
可现在却成了她怕发现用了避子药的原因。
有理也说不清。
“陛下，楚美人若是没有服用过，可从其他人地方查看一番。”
楚美人不像会这么做的人。
“陛下，美人自从侍奉您以来，没有一刻不是尽心尽力的，安安分分的待在陛下身边，哪里敢做如此胆大包天之事。”秋桐跪在地上额头磕砰砰响：“陛下，美人她不敢啊……”
殿内安静的可怕，只有楚月害怕的呜咽和抽泣。
皇帝回过身来，看着楚月惨白的脸色，心里还是揪紧了。
听到楚美人用了避子药，他气坏了。
上前用被子裹好楚月抱着来到外间美人榻上：“把霓裳殿查仔细了！”
太医检查寝殿，秋桐也跟去被询问平日的膳食问题。
皇帝尽管抱着楚月，可却一语不发，如此冷漠的样子还是让楚月委屈和难过，她不敢开口，怕看到皇帝厌恶的眼神。
霓裳殿安静的可怕，楚月绷紧了神经，等待着结果。
“陛下……”小轩子带着人把霓裳殿查了一遍。
太医也把寝殿查仔细了。
“说！”
“回陛下……楚美人的枕头底下被放了麝香，长期如此，楚美人必会被伤了身子，再无孕育皇嗣的可能。”
李太医彻底检查了一遍，麝香有多毒，他们是清楚的。
楚月狠狠的抖了一下，脸色煞白。
“陛下，奴才查出来了，霓裳殿外间伺候的芍药经不住严刑拷打招了，是她做的，她说是看不惯楚美人得宠，这才趁人不注意把麝香放在寝殿枕头底下的。”
芍药被打的只剩一口气了。
“背后之人。”皇帝不信一个奴婢能够如此胆大包天。
“是……李昭仪。”小轩子顿了顿：“陛下，是否要传李昭仪过来……”
楚美人得宠后，引得其他妃嫔嫉恨，李昭仪也不例外，芍药因为得了李昭仪几分照拂，甘愿为她做事。
“不必，直接赐白绫。”
“是，陛下……”小轩子赶紧去办事。
“李太医，楚美人的身子有没有伤到？”皇帝沉着声音，让人后背发凉。
“陛下……”李太医斟酌着说辞：“若是为楚美人好好调养一番，还是可以孕育皇嗣的。”
皇帝的心狠狠一沉，“再无别的办法？”
“臣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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